他抽出腰间的银剑就要砍,围脖的狐狸顺着他的脖子一路蹿到剑身,冲着鼠头蜈蚣龇牙咧嘴!
“二哥,你悠着点。”篱乐在后面提醒。
洁癖的人真是惹不得。
篱征司举着剑砍,鼠头蜈蚣像一条巨大的蟒蛇,非常可观,而且它还不是完全体,好像还残留了一些在宫女的肚子里没有出来,但看它的块头就知道,这东西绝对不会短!
“二哥,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跑路吧,我怕它的同伙一起出来,到时候我们可能吃不完兜着走。”不是她想认怂,实在是形势比人强。
直觉告诉她,这些人肚子里人均一条鼠头蜈蚣,要是把它们都引出了,在这这么窄小的地方,他们不得任人宰割?
篱征司本来怒气值满了,一听篱乐的分析觉得有道理,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不能让妹妹有什么闪失。
“走!”
篱征司拽着篱乐的手腕飞速逃离,他举着剑小心应对,但是鼠头蜈蚣眼看着要冲过来咬他们,却在脑袋离池子边缘的时候刹住似的,只疯狂扭动。
篱乐懂了:“这个池子是捆住它们的!”
她说着拽停了篱征司,“这么说来,我们就不用跑了,只要离池子远一点就行。”
“你想在这里解决他们?”篱征司问。
“倒也不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打。”再说也只是她的猜测,谁知道是不是鼠头蜈蚣在耍他们?到时候一个不顺心扑过来咬他们可咋整?还是跑吧。
“走。”篱征司继续护着篱乐离开。
一路上,他们再也没有遇到过其他的怪事,但也不排除,还有古怪藏在其他的分岔路口,他们凭着直觉一路七拐八弯,终于在三更时分找到了出口。
篱乐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篱征司望着四周围有些熟悉的景色。
这里好像是。
“行宫。”篱征司认得,是上林苑里的行宫,现在住着夏芈国的使团。
篱乐:“果然就是森蓝然搞的鬼!”
不过他难道临时可以在皇宫里开一条暗道?还是说暗道确实是森蓝然的师父秘密弄出来的?
篱征司回头看向他们刚才的出口,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