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
“不过呢,倒是有一件私事可以聊,大祭司的伤不知道好了没?”篱乐笑得狡黠。
篱征司:“你!”
本来还没痊愈的伤口,好像又开始痛了。
“看来是没好清,多叫太医看看才行啊。”
篱征司微笑:“乐乐这么关系哥哥,哥哥很高兴。”
“是条狗在我面前受了伤,我都会关心,我还会关心它的心里健康,出去会不会被小伙伴嘲笑什么的。”
一想到好面子又自尊心高的篱征司一路上朝一路被其他朝臣议论纷纷,就觉得解气。
篱乐笑着摆手,“我还要回内阁。”
至于她自己身世的事,她自会搞清楚,才不会假手于人。
篱征司呵呵:“再见,妹妹。”
篱征东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抱怨地看着篱征司:“司弟,你方才不是这样答应我的,为何又对乐乐离开不闻不问呢?”
“你一直像条狗尾巴一样跟前跟后就有效果吗?”篱征司呵笑着反问。
“狗尾巴……”篱征东气结,“不然你有什么方法?”
篱征司:“急什么。”
“你不也没有办法?”篱征东翻白眼,“算了,跟你商量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去找阿乾。”
“就你们两个还能想出什么方法?”篱征司坐回去喝茶,他坐得用力,后腰莫名又痛了。
定是刚才篱乐暗示了一番,害他又想起。
这个丫头!
“你怎么了,还痛吗?”篱征东终于良心发现,问篱征司。
“没事,你要是忘了这茬,我会更高兴。”篱征司一点都不想跟人谈论起这件事。
在外面,他已经受够了异样的目光了。
篱征东起身告辞:“我回去找阿乾了,你有什么新的进展记得随时通知我。”
他走了两步,又回身:“司弟,你还是跟我回去给父亲斟茶认错吧,他也就一时生气才不让你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