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抹了把汗,“少卿莫激动,大祭司的病情还算稳定。”
篱征东深呼吸着,他又看了一眼只能趴着的篱征司,依旧不能放下心来。
篱乐也跟着瞅了篱征司一眼。
反正死不了的,不过她也不打算告诉篱征东就是了。
乐子看够了,她也该走了。
“乐乐,你要去哪里?”篱征东见篱乐要走,忙问。
“我爱去哪里不需要跟少卿大人报告吧?”篱乐阴阳怪气反问。
篱征东拧了拧眉,只能眼睁睁看着篱乐离开。
他觉得他得好好从长计议,如何和妹妹和好。
她现在连家都不回了。
篱乐出了房门,就看到有人押着傅应雪经过。
“你们是不是抓错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傅应雪!我是傅尚书的女儿,傅贵妃是我的……篱乐?!”
傅应雪骂骂咧咧着看见了篱乐,顿时敛起自己撒泼的样子,好继续假装维持千金贵女的形象。
篱乐顿时明白了,方才说傅应雪招了的话原来是诓篱楚楚的,现在才是因为篱楚楚的证词把傅应雪给抓起来。
妙啊!
“傅小姐,这么巧啊,你来内阁做客啊?”篱乐含笑问。
傅应雪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篱乐,你别得意!”
“我是得意,因为你马上就要因为合谋谋害皇后和厉茗修,被人砍头了。”
“你说什么?!”傅应雪瞪大了眼。
她什么时候谋害皇后了?
难道是傅贵妃?!
不会吧?!
傅应雪终于慌了,她是从贵妃那里拿了毒药,可是这些药不过是给了篱楚楚而已!
“什么谋害皇后娘娘?我没有!你们别随便污蔑我!”傅应雪急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