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比赛!看谁先到家!就从桥上开始,怎么样?最后到的那个扫一旬的地!”
林夏至率先跑到桥头,双手叉腰看着身后的几人,发起了挑战。
几人没有不应的,唯有小冬瓜陈念跺着脚,“不公平不公平!我跑不过你们!”
“妹妹,你牵着念丫做裁判怎么样?”林夏至瞧了瞧兴致不高的妹妹,提议道。
林秋缘巴不得呢!连连点头,牵着陈念过了桥,站在桥头,让几人准备。
“各就各位!预备备!跑!”
林秋缘想都没想,就开始发号施令。
跑字还没落下,陈家和三人就冲了过去,经过林秋缘二人身侧时还带起一阵风。
瞧着冲出去的几人,林秋缘这才牵起陈念,姊妹俩蹦蹦跳跳地就往家走。
最后是林夏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跑到了最后头,包了家中一旬的地,娃娃们回到家中就找各自的娘叽叽喳喳地说着,屋里头这才又热闹了起来。
第二日,娃娃们上学时,学堂里并没有孙义和的身影,一问才知他需要哭丧迎宾,和先生请了假,直到他爷爷下葬后,才会回来上学。
娃娃们坐在教室里,若是竖着耳朵仔细听,还能听见村东头的哀乐和哭丧声。
说来孙老爷子今年已经六十九,差一岁就成为古稀老人,就能办热热闹闹的喜丧了,但现在卡在六十九的高龄上,不上不下,到底是让人哀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