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几声惨叫,那个持剑之人凑到跟前,沈弋冉勉强眨巴了眼睛,这才发现那是薄瑾年。
“你没事吧?”
沈弋冉安心下来,便晕倒在了薄瑾年的怀中。
薄瑾年抱着沈弋冉回到山庄,安置在床上,自觉地沈弋冉浑身冷汗,额头却烫的吓人。
正巧去逛庙会的人也都回来了,白栀进屋来瞧着躺着的沈弋冉和在床边帮她用毛巾去热的薄瑾年,立刻冲入房中。
“侯爷,我家小姐怎么了?”
薄瑾年抬眼看着聚集在门外的工人们:“山腰往上的林中有五个想要挟持夫人的歹徒,被我砍杀在路边,你们去将尸体抬上来。”
工人们听说,立刻就下去办理。
白栀跪在地上哭着道:“都是奴婢贪玩,丢下小姐一个人,才让小姐被歹人欺负,奴婢该死!”
薄瑾年神色平静:“她应该没有大碍,只是受了惊吓,这件事和你无关,你且起来,帮忙给夫人换衣擦身。”
白栀听得,立刻抹掉眼泪起身来。
薄瑾年走出房外,看着那些工人将尸体抬上来。
不该下手太狠的,此刻也没有活口可以审问了。
只是刚才薄瑾年太过着急和愤怒,一不小心就像在战场上杀敌那样,动了杀心。
薄瑾年是被两个孩子催着来接沈弋冉回府的。
沈弋冉两日不曾归家,不仅孩子们想,连老太君都有些担心。
好在他来了。
薄瑾年紧了紧手,不敢想若是他不来的后果。
白栀换好衣衫出来,薄瑾年便问道:“知道夫人在这里的人都有谁,你可知道?”
白栀想了想道:“侯府中的人大概都知道,除此之外,应该就没人知道了。”
薄瑾年紧了紧眉头:“好,我下山去找大夫,你们守好这里。”
白栀点头,眼泪又落了下来:“小姐肯定在树林中跑了很久,手上脚上都是伤口。也不知道那些歹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