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不行,他就故意不让。
自己说喊人,他也无动于衷。
杜若真真是麻了。
“你想怎么样?”
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
男主人设要崩了啊。
“你怎么不问我找你做什么?”
宋琅玉说着话,却忍不住去捏她的脸。
之前生病昏迷,借住在杜若的小破屋里,被她养的狗逼得同睡一床。
那段日子对自己来说,简直奇耻大辱。
最过分的是,这人也没少对他上下其手。
当时可不见她知道分男女。
现如今不过是确认下,眼前人如假包换,杜若在惊慌失措个什么劲。
一到了京城就不学好。
那她来干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
宋琅玉手上捏个没停。
杜若很想咬那只手。
偏偏她不能。
“请问你找我做什么?”
“你躲我作甚?”
宋琅玉想从一开始问起。
可杜若没那个耐心。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躲什么你。”
说了后会无期,再见就该装不相识。
这人究竟懂不懂规矩。
“好,你不认识我,那我们重新认识。”
“在下宋琅玉,该你了。”
宋琅玉极少这么乐意陪人玩的。
她算是头一个。
谁知杜若不知好歹,偏不领情。
“该我,那我得先走了。”
“我妈说,出门在外不能跟陌生人说话,更别说什么上来就自爆姓名……”
这可是南方小孩的共识。
她一定是忘给男主写了。
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回现实去。
有的话,杜若绝对记得给他补上。
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不要随便撩姑娘。
不要去杜家村。
什么都不要。
她也不写这本破书了,就不会到书里来,陷入眼前这般难堪的境地。
谁来救救我啊。
杜若在心里无声呐喊。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宋琅玉的眼神跟语气都变了。
“杜若,杜家二小姐,以品诗谈词为名,将霖德王四子约到无人处。”
“他以为你要表心迹,结果你给人一拳,我有没有说漏任何一个字?”
这件事理当天知地知,还有陈迁跟杜若,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但宋琅玉说得清清楚楚。
连‘表明心迹’,他都知道。
杜若装不下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嘛。”
那日就是知道宋琅玉在,她怕当面碰上,才故意让明月将陈迁叫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