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婶,你屋里有什么呀?”
听说翠花婶跟同住几人都在别人处借住,洗漱起居什么的,多有不便。
这让她很好奇。
翠花婶一个人也就罢了。
算她们关系好,方便夜话。
可六个人同时不回去……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更让东珠奇怪的是,六人像统一了口供,一问三不知,再问什么都没有。
这里面……一定有鬼。
“我屋里哪有什么东西,就被子跟枕头,你要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嘛。”
翠花没法听老夫人的,当没这回事。
但她在杜府干活,也知道不能乱说。
“东珠我说你啊,别老瞎打听,快回去,一会大小姐又该找不着你了。”
打听能顶什么用。
找不着布偶。
没有证据。
说了也是白说。
翠花只好偷偷观察二小姐跟明月。
二小姐还跟往常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在针线上,乱绣一通。
明月忙着给二小姐止血,给二小姐加油,还得抽空照顾她带来的狗。
翠花一通观察下来,暂未发现异样。
她只好偷偷翻二小姐的屋子。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没有布偶。
除了床底下,人进不去。
里面住着二小姐的狗。
据说怕生,不爱见人,一直躲在床底下,只在没外人时才会爬出来玩。
翠花每日都来找二小姐,看看绣花进度,顺便指指点点,教育教育。
可她从来没有见过那只狗。
有一回,二小姐掉了针。
翠花弯腰去捡,无意往床底下扫了一眼,只看见两颗瞪得圆圆的铜铃。
这就是二小姐的狗。
真黑。
她都没看清狗子长什么样。
如果那个布偶被人藏在床底,在狗旁边,一白一黑,应该很显眼才是。
所以,它不在。
翠花更纳闷了。
不是二小姐的话,说不通。
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各种疑神疑鬼,渐渐改变为摸不着头脑。
究竟谁干的?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