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看刘大壮如此,梅英更加确信,野种定是在暗地里使了什么坏。
“刘家侄子,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啊……”
她自认是好人,才苦口婆心地劝。
可惜,刘大壮压根不领情。
“你!”他听得一肚子火,两手垂在身侧,攥得紧紧的,愣是没有挥出去。
因为刘大壮不打女人。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猪狗不如。
梅英也看出他在克制,又开始劝说。
“你还年轻,要什么女人没有?”
“那小狐狸精没有心,不是好惹的……”
她左一句‘野种’,右一句‘狐狸精’。
刘大壮听不下去了,转身揪起床上男人,对着他的老脸就是一拳。
“啊!”杜台发出一声惨叫,彻底醒了。
此时,刘馥芳也赶了过来,刚跨步进门,手里还拿着锅铲,“怎么回事?”
“馥芳啊馥芳,你快管管你家侄子……”
梅英像是见到了救星,朝她扑了过去。
杜家的东西本就散乱无章,现在人一多,看起来更是一团糟,无处下脚。
刘馥芳蹙眉,“大壮,你这是做什么?”
她不想管梅英家的事,可亲侄子在这里,她又不得不过来瞧一瞧。
刘大壮揪着杜台,回头望刘馥芳。
“姑姑,这家人胡说八道。”
男的歹毒,女的泼妇,合起伙来欺负人,完了还倒打一耙,泼人脏水。
要是他不在这,杜若可怎么办。
刘馥芳叹了口气,“大壮,你告诉姑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怎么传的,她不清楚。
但是梅英今日一早就在哭。
两家仅一墙之隔,刘馥芳想听不见也难。
梅英哭她家男人病了,哭他被人勾了魂,还哭小狐狸精脏心烂肺……
刘馥芳不置可否,一听一过。
可谁知这个点,她侄子怒气冲冲地来了,看来这事情就没那么简单。
刘大壮怒道:“她说杜若勾引她家男人,还一夜未归……她在撒谎。”
书呆子在路上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杜若外出摘野菜回家,抱着狗,受了伤,是他回家拿了药跟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