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道:“接收器和密钥,这些机密东西父亲做了其他安排,他应当是委托了什么人,在自己牺牲后十年,才邮寄给我。”
“是谁邮寄的?”
“我不清楚,这难道不应该是你们去调查的事情?”尤安安反问,“如果你们查到真相,劳烦你们给我也说一声。”
她将问题会抛给靳三。
靳三笑道:“闲聊两句,别生气。”
他状似不经意的问:“你父亲和荣营长关系很好?”
“应该吧,要不然也不会让荣铮照顾我。”
靳三:“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尤安安撩起眉眼:“这你不应该去问荣铮么,我怎么知道。”
靳三满不在乎:“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父亲,认识荣铮的父母?而这些接收器的研究原理,也是从荣铮父母那里获得的灵感。”
尤安安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这只是我的一个合理猜测方向。”靳三笑道,“如果有机会,你可以问问荣铮。”
杨佳怡插话:“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是你爸认识他爸,这有什么关系?”
尤安安隐去心里的疑虑,调整表情,拉起杨佳怡:“好不容易来一趟,走我带你去岛上逛逛,中午带你去吃海鲜。”
杨佳怡开心:“对了,安安你不是说想见我男朋友吗?他就在岛上,这次还立了大功呢,你知道研究组的人住在哪儿吗?”
尤安安皱眉:“他是研究组的人?”
“对。”
靳三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三人出门。
隔壁院里,荣铮正在修房顶。
尤安安喊他下来:“先别修了,这位靳先生对你很感兴趣,想跟你聊聊。”
说完,没看靳三和荣铮同时黑下去的脸色,拉起杨佳怡就走。
公社门口已经围了许多看热闹的村民。
院子里,摄影师扛着摄像机,一位记者正在采访。
“小曾同志,这次能保住海水稻全靠你提前预警,你能详细说说,你是怎么做的吗?”
“听村长说,有一户村民的田地因为没有设立挡风措施,地里的海水稻几乎全倒了。而听了你的建议,提前搭设大棚的田地损失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