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儿子的尸体被找到的时候,身上未着寸缕,你们也脱光了走,把衣物留下,不够的打电话让人来送。”
“你,你欺人太甚!”尤母气急。
江母冷道:“这才哪儿到哪儿,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你们如果凑不够钱,我就打电话给电视台。”
尤父咬牙切齿:“电话在哪儿?”
他不顾尤母的咒骂,去公社打了个电话,前后过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有人来。
众人等的不耐烦,尤父只能把身上值钱东西都撸了下来,还把尤母的戒指和金手镯撸掉。
安思雨脖子上的项链也被他拽掉,一并交给江母。
“够不够?”
尤母怒道:“单单我那个手镯都够了,那可是足金的!”她心疼的滴血。
江母掂了掂,扭头就把东西交到安奶奶手上:“这是您赔给我的钱,我瞧明白了,你们不是她的家人,这钱不该你们赔,这些东西你看够不够?”
尤母:“你,你,欺人太甚!”
拿她的钱还给安家,这分明就是打她的脸。
姓江的,姓安的,今天的事儿她一定会记住。
等安思雨嫁到阮家,到时候她在腾出手来收拾他们。
正说着,一辆车开到门口,他们听到有人道:“阮科长,就是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