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雨支支吾吾:“爸,妈,我本来就是要把钱取出来给姐姐的,可是去咱们家找你们的路上,包被人划开,钱丢了。”
尤母道:“公安同志,您可瞧见了,不是我们不想还,我闺女原本就没打算要,结果钱丢了,这不赖我们吧。”
公安都要被她神奇的脑回路气笑了:“钱是你拿的,现在你说丢了就想逃脱责任?怎么净想美事。”
另一位小公安道:“丢了就要承担责任,那就你们家人把钱拿出来,否则就等着吃官司吧。”
尤母:“我们哪儿有那么多钱。”
尤父也不想出,两千块拿出去打了水漂,连一声响都听不见。他现在也有点怨安思雨,干什么要去取这个钱。
尤母道:“送彩礼那会儿,小雨还没认回来呢,按理说,这钱应该安家出。”
安奶奶根本不搭理她:“我瞧着你脸不大,咋能说出这种话,是脸皮子太厚你感觉不到烫?”
尤母黑着脸:“我跟你一个乡下老太没什么可说的。”
“舅妈,你们要是没钱拿,我倒有个办法,我走的时候,阮家正商议要上门送彩礼。”尤安安笑道,“不如这样,我去跟阮家说,让他们把彩礼给我,正好抵消,谁也不欠谁。”
“你敢!”尤母大怒。
尤安安道:“这有啥不敢的,打个电话的事,阮家给多给少我都认了,超过两千我也不退,不够两千我不找你们要,合理吗?”
其实钱多钱少是小事,这种事传到阮家耳朵里,安思雨不一定能嫁过去。
尤父面容黑沉:“安安,你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尤安安笑眯眯的:“舅舅,您说什么呢,我也是为了妹妹好。您放心,阮家要是问起来,我一定会把妹妹好心给我送彩礼,在路上不慎丢失的事,给他们说清楚。”
要是真让她打这个电话,安思雨和阮海洋的婚事十有八九泡汤。
尤家还指望能从阮家的彩礼上大赚一笔。
可惜他们还不知道,阮家是个空壳子,最后不光没有彩礼,甚至还要从他们家坑上一笔。
尤父冷着脸:“今天身上没有,我先欠着,回去给你。”
尤安安:“口说无凭啊。”她拿出纸笔,“当着公安的面,签个条子吧,您和公安同志约个时间送到公安局,什么时候钱送到,荣铮就什么时候接受调解撤案。”
尤父气的面色黑青,尤母更是破口大骂:“尤安安,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一点小事就抓着不放,你怎么这么自私!一点都不替妹妹和我们考虑!”
就是上辈子考虑的太多了,这辈子才学聪明。
尤母想起两千块就肉疼,她冷眼看向荣铮,故意恶心他们:“她婚前跟人不清不楚,还闹出人命,你还愿意娶她?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荣铮掀起眼皮,眼神投过来,尤母顿时噤声。
他嘴角上扬,嗤道:“诽谤军属一样违法,一会儿记得道歉。”
他话音刚落,外面一个小同志快步跑进来,手里拿着个信封:“江大姐,你要的照片,是不是这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