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那么多!”一个戴蛤蟆镜的青年推开大豁牙,“连人带箱子扛了走!”

说着,扯住尤安安的腰就要往肩上就走。

尤安安一脚踹向蛤蟆镜,狠狠咬在大豁牙抓箱子的手腕上。

她前世被人绑架过一次,特意找人学的防身术,但年轻的自己没有常年训练,体力跟不上。

而且女人面对男人有先天的劣势,她自己跑还行,想抢箱子太难了。

“你这个疯女人,找打!”大豁牙吃痛,一下子把她掀翻。

被踢到命根子的蛤蟆镜青年龇牙咧嘴爬起来,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往尤安安头上砸。

眼看躲不过去,尤安安惊恐地抱头。

预想的疼痛没有落在身上。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蛤蟆镜青年飞了出去。

大豁牙的手腕被一只大掌钳住,反拧九十度,疼的他鼻涕眼泪当时就出来了。

“疼疼疼!好汉饶命!啊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抱头蹲下!”

一声冷冽的声音落下,大豁牙立刻抱头跪下。

蛤蟆镜青年爬起来想跑,被男人抡起皮箱砸过去。

四十斤粮种在他手里像是轻飘飘没有重量,砸到青年身上,发出砰的闷声,接着就是青年杀猪一样的惨叫:“我的腿,我的腿断了,杀人了啊啊啊!”

尤安安心有余悸,就见一双黑色的军靴停在面前。

男人弯下腰扶她:“你怎么样?”

尤安安没让他扶,先一步爬了起来,第一时间去看她的皮箱。

还好,皮箱没事,布匹和装肉的布袋也在,装鸡的背篓被男人拎在手上,鸡毛乱飞。

只见先前抢她背篓的两个小伙子也被一个年轻军人扭送回来,被反剪手臂按到地上。

尤安安担心:“他们没事吧。”

“腿骨错位,要不了命。”男人面无表情道。

他眉峰上的疤痕更明显了,血红色的,给他这张脸增加了狠戾的压迫感。

地上的小混混一个个吓得鬼哭狼嚎。

尤安安重重吁了口气。

还好在这儿遇到荣铮。

“你不是去部队了,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在农大校园里凭空往箱子里放种子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