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芬被她骂的老脸一红，只是想到婆婆的话，又忍不住有些气短。

“老太太说我生的是闺女，以后也是别人家的，疼了也没用，还不如攒点钱给大壮，说他才是张家的男丁。”

刘月英有些听不下去，忍不住回她：“那你也是闺女，出嫁了怎么还往爹娘家跑，你不也是别人家的了？

早我就说过你，闺女不能交给老太太养，你看看你两个闺女瘦的，大丫比萱儿可大了三岁呢，你看看她俩谁看上去像姐姐？”

大丫听到两个姨姨都在说娘的不是，忍不住冲上去护住刘桂芬：“不是娘的错，我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娘！”

刘桂芬听了闺女的话，眼泪止也止不住。

顾嘉茉小心的抱住二丫，这个小丫头比萱儿要小上两三岁的样子，话都说不清楚呢，可是一直乖乖的，不吵也不闹，看的人心里酸酸的。

她从未见过如此偏心的老人，可这是桂芬姨的家事，如果她自己都立不住，那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沈屿笙这会儿从公社的诊所赶回来，一头一脸的汗，显然一路上都没停没歇，顾嘉茉看不过眼，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他。

“擦擦吧，别沾了寒风着凉了。”

沈屿笙接过去帕子，小声道了谢，然后胡乱拿过去就往脸上招呼。

顾嘉茉的帕子上不知道是什么香味，擦着擦着，沈屿笙忍不住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