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冽胸腔升起一抹异样感,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了一下。
随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挺直身躯,同样歉意的对沈星樱说:“是我冒失了,星樱小姐不必自责道歉。我这过敏症其实也不是多严重,只要皮肤别碰触到猫毛就没事。”
庆幸他的西装裤腿遮住了腿踝。
这时,孟繁宴合上文件夹,看他:“怎从来没听你说过,对猫毛过敏?”
顾冽虽不是孟繁宴的至亲,但也跟随在孟繁宴身边很多年了,孟繁宴自认为自己是很了解他的,却不曾想,他居然还有这样另类的过敏症。
顾冽:“这只是个小毛病,就没跟您提了。”
“嗯。”孟繁宴淡淡颔首。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安静,顾冽以为话题就此终止,谁知孟繁宴冷不丁又说:“本想让你带它去做绝育的,看来得自己亲自带去了。”
顾冽:“……”
煤球:“……”
顾冽莫名感觉自己今天的西装裤裆很紧绷,却又不得不故作淡定从容的说:“孟总,这种事,您就别亲力亲为了,尽管放心交给我去办。我戴双手套,弄个猫笼子把它装进去也行的。”
“喵!”煤球听得懂,对着顾冽凶残叫嚣:“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