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正常了。
他小心的向裁判席看了一眼,庆幸那位青丘出身的裁判只是给他打了零分,没有拎着十八米的大砍刀冲上演法台把他剁成人彘。
“不过九十分也很高了,在今天所有参加演法的年轻巫师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成绩,就比我的最高分低一点点…”
涂山初九用两根手指比划着那丝微小的差距,语气里却带着一丝理所应当的骄傲:“当然,我也被青丘家的裁判针对了,她只给我打了三分……”
郑清记得涂山初九的演法得了九十一分。
倘若两人同时剔除青丘裁判的分数,那么自己就该是全场最高分了。
对面的女巫随即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身后那几条蓬松的白色大尾巴在山风中微微摇曳,语气带了几分感慨:“能让苏议员给你生孩子,果然有过人之处……既然演法结束,那么可以开始你的挑战了。”
郑清这才重新想起,自己是作为‘挑战者’登台的。
“需要准备什么吗?”涂山初九话显得格外多,也格外宽容,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面对郑清时的强势地位。
男巫想了想,看着他与她之间的距离,默默的向后退了两步。与陌生巫师交手,选择一个恰当的位置是最重要的事情。
稍停片刻,他又退了两步。
然后退了第三次。
法书还没打开,他便已经‘退避三舍’,惹得月牙湖边一片嘘声,就连对面的涂山初九脸上都露出一丝失望,暗想如果男巫太弱的话,打败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手指。
一颗火球突兀浮现在虚空之中,向着郑清激射而去。
这算是打了个开场的招呼。
一声略显尖锐的轻鸣在男巫身上响起,旋即,一只淡蓝色的小鸟从他袖子里钻出,振翅而飞,唱着婉转动听的咒语,勇敢的扑向那颗炽热的火球。
涂山初九一眼便认出这是男巫刚刚使用的‘变形符箓’,也就是说,对面的男生在很短时间内又给一张符箓施展了变形咒?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感兴趣的表情。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