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志国跟孙思莹有频繁的书信往来,但只言片语也难以表达相思之情。
咿咿呀呀的酸曲小调响了大半个晚上,凌晨两点左右,赵志国和孙思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天光大亮,有士兵跑来报告,运输的队伍距离平城还有十里地左右。
“你晚上还回来吗?”孙思莹问。
孙思莹每次都在担心,赵志国离开家门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种时刻挂念,提醒吊胆的日子,她一个女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承受,没有人能够理解。
“回来,晚上我还有跟你一起吃饭呢。”赵志国说。
“晚上,我给你做南瓜汤吧?”
“嗯!吃什么都行,只要是跟你一起就好。”
赵志国对孙思莹的思念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战争年代,他们注定了要四处奔波忙碌,注定了聚少离多。
孙思莹笑了笑:“晚上我等你!”
登楼远观,运输的队伍浩浩荡荡,赵志国迫切的想知道,约翰给他运来了什么好东西。
运输队进入平城的时候,赵志国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约翰。
“我的朋友,再见到你真的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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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从马背上跳下来,给赵志国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见到你也很高兴,路上遇到麻烦了吗?”赵志国问。
“当然,这一路上都是秃鹫,就等着吃掉我,让他们长的很胖。”
约翰说的华夏语言并不流利,但赵志国明白他的意思。
尽管能够拿到通行的路条,而且约翰外国人的身份也很管用,但还是免不了被人故意刁难。
刁难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图钱。
给少了不嫌少,给多了也不嫌多,这种人被约翰比喻成了秃鹫。
“没办法,打仗就是这样,很多人只想着自己。”赵志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