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参谋长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消失，他并不像副总指挥那般严厉。

对待部下，总参谋长也相对比较宽容。

“犯了点纪律，不过这也是为了跟小鬼子斗争的需要，我们这儿情况负责，不采用雷霆手段，人家还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呢。”

赵志国知道，事情瞒不住总参谋长。

“你倒是诚实，我还没说什么事情呢，你倒是全都招了。”总参谋长说。

“天天给战士们强调军纪，犯了那条军纪，我心里清楚。”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知道吗？”

“知道，我甘愿受罚。”

赵志国都已经想好了处罚的结果。

“你们第一军分区有一个学习的名额，首长让你去总部报到。”总参谋长说。

还没等赵志国反应过来，马修文先不乐意了：“首长，第一军分区周边，小鬼子虎视眈眈，这时候把我们司令调走，恐怕不太好吧。”

临阵换将兵家大忌。

“老马，你先别说话，我想听听赵志国的想法。”

“我没啥想法，总部既然下令，我赵志国服从命令。”赵志国坚定地说。

其实赵志国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听上去，你好像不太乐意。”

“报告首长，没有不乐意，只是有点舍不得，毕竟跟兄弟们一起待了这么久，肯定是有感情了。”赵志国说，“不过，我能提一个问题吗？”

“提吧，只要是我能够回答上，一定告诉你。”

“我离开之后，第一军分区的指挥权交给谁？”

要是离开第一军分区，赵志国肯定担心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