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黛斯拿起自己手中的纸张,说:“这上面,汇总了我们这边人的意见,如何处理你们两位的意见。有人认为你们是暂时的盟友,至少要留下性命。有人,像是我们这位神子,就认为至少要限制行动。还有人,像我这样的人,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很抱歉,虽然我只是四等,但大家在讨论和投票之后,没有否认我的意见。”
瓦赫兰从天而降,落在了科尔黛斯的身后。
她是货真价实的七等,尽管失去了几乎一半的身体,但依旧在不断精进。周培毅为她重塑的场能循环,让她变得更加强大。
在冬日的艳阳下,瓦赫兰金属质地的面部皮肤反射着黑色的光泽,在米黄色的毛绒斗篷之下,她的假肢嘎吱作响,不断活动着关节。
和神子不一样,甚至与骑士王不一样,这是个真正残忍的能力者,这是经历了无数场杀戮,最终被驯服了暴戾本性的野兽。
博希蒙德有些害怕了。
“你们最大的依仗,是你们骑士团的身份,而不是实力。我们斯维尔德很小,这里能杀死你们的人,不少。”科尔黛斯冷冷地说,“在索美罗宫之变、拉提夏内乱之后,我们那位刀子嘴豆腐心的‘骑士王’,也多少改变了想法。你们确实是可以合作的对象,要对抗圣城,我们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但这不代表你们可以为所欲为。”
瓦赫兰释放场能领域,将维尔京和博希蒙德笼罩其中,然后一个挥手,大地就突出了一枚尖刺,将博希蒙德逼到牢笼边缘。
“好好享受吧,出言不逊的蠢货。”瓦赫兰拽住博希蒙德的脖颈,把一枚胶囊塞进他的口中,强迫他吞服。
博希蒙德吞下药,被甩开丢到地上,惊恐地看着瓦赫兰,又看向科尔黛斯,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基于神经介质的基因工程针对逆转录系统的靶向药。”科尔黛斯平静地说,“问问你身边那个人,他见过。”
博希蒙德看向维尔京,维尔京无奈地回答了他:“这药物,会让经历过基因改造的能力者,在使用场能的时候发生场能癫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