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帝子真是从下界来的？”月华公主又问道。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脸色各异。

下界来的修士带着贬义说法，很长一段时间，域外战场都瞧不起下界修士。

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下界修士取得不低地位和实力，这样的声音减轻很多。

有头有脸的人自持身份，不屑于攻击别人出身。

月华公主没有刻意贬低之意，而是充满着好奇，透露出来的意思是：下界来的修士还真能当上永恒帝子！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贬低，却恰恰是最严重的贬损。

“是的。”陆沉有些尴尬。

似乎是察觉自己失言，月华公主说道：“我只是好奇，我父王的徒弟也是来自下界。”

不说还好，一说反倒是欲盖弥彰，气氛尴尬。

“永恒帝子确实是下界来的，还和我是同乡。”

神策军统领，郑玄锋出来缓和气氛，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哦？！”

众人马上抛开尴尬，询问起永恒帝子的信息。

“主宰境一重天，不值一提，差点死在我手上。”郑玄锋冷声道，眼底深处藏着不满。

他来自下界，拜入大西王门下，成为一方统领，可谓是玄黄大陆的骄傲。

结果冒出来一个明盛，一步登天，成为永恒帝子，令他心里不平衡。

“你和永恒帝子有仇？”有人好奇道。

“是的，他杀他同族。”郑玄锋说道。

“那你为何没杀死他？怎么个差点法？”问话是神涯书院的楚玄。

“刚才说了，是永恒书院及时出手。”

“你三重天，他一重天，瞬息之间，你可以杀他百次。”楚玄说道。

郑玄锋撇了撇嘴，难道要说死的差点是自己吗？

要不是神涯书院和永恒书院不对付，他都要怀疑楚玄是不是在帮沈明说话。

楚玄纯粹是好奇，他出手狠辣，听不得‘差点杀死’这样的话，那是废物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