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时家的人都是瞪大了眼睛,而后听到楚宇说道:“我知道你们是来干嘛的,是来找我的妹妹楚宙的。”
“不……楚宇明明已经死了,死在了圣卫的小世界里!”时染听着这话震惊的开了口。
楚宇听着这话眼神阴沉了下来,“你知道这消息啊,看来你也是天学院的人啊,不过你知道你说的这话就仿佛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一般!我当时就和那臭小子说了不要出风头,多多注意自身安全,这臭小子就是不听,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尸骨无存。在得知了他的死讯后我伤心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过来,现在你这老家伙如此轻松就挑开了我的伤口是想做什么!天学院的人就这么无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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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宇那黯然神伤,勃然大怒的样子,其余的人都是在心里暗暗竖起大拇指,这小子演技真的可以。
此时时染也自知食言,赶忙道起了歉。
但此时时破釜和其余人却是皱起了眉,看起来这小子是来抢人的啊,不过从哪一方面讲好像自己都是不占理的一边。
“咳咳,刚刚的事情我先向小友道个歉,至于时染他也是无心之言绝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你的妹妹我确实是要请回我们时家一趟,希望你能够理解。”
“哼,理解?我当时要我那臭弟弟和我一同去白衣剑阁,他就说希望我理解他想去天学院,当时我理解了他,结果呢!天学院连他的尸首都没带回来,现在你让我理解,我理解什么呢!理解你们有个失误,然后我的妹妹也尸骨无存么!”
听着这话时家的几人都是皱起了眉头,这小子说话也太不客气了,此时时破釜也是不再客气,“小子,我对你客气是因为你身边有着入道强者,不过你不会觉得他们的意志会被你所影响吧。而且我也只是委婉的表达我的想法,没有什么和你商量的意思,再说了我们不会对你妹妹做什么的,只是要确定她是不是我们要等待的人,如果不是我们会好好地将她送回,如果是我们会奉她为最尊贵的存在,只是从今往后你们将再无瓜葛。”
楚宇听着这话笑的很是开心,他态度有些跋扈的说道:“对嘛,这才是你堂堂入道者对我这种蝼蚁的正确态度,只是你给我记住了,无论何时楚宙都是我楚寰的妹妹,想让我们再无瓜葛,你没那个资格。”
“那可由不得你决定,动手,把这小子打晕送回白衣剑阁,关于楚宙的去处现在的你可没资格决定!你给我记住了,你现在的实力什么都决定不了,你没有那个资格。而你周遭的人在我们下定决定的时候是不会为了你得罪我们时家的。”
话音落下时家的几人都是瞬间消失,只有银铃还是站在原地,只是她的表情焦急似有话说,而楚宇仍是一脸平静的站在原地,就好像全然不担心一般。
下一刻,时破釜被幽空谷和傅延年联手直接击退,雪刃和血殇直接用肉身接下了那时家一男一女两位老者的进攻,至于那时染直接是被夜游踩在了脚下。
看着对方不可思议的表情,楚宇淡淡一笑,他口气轻佻的对着时破釜说道:“时家主,真是抱歉,我确实是个蝼蚁。不过你口中这些不会得罪你们时家的入道者,可都是视我为家人的姐姐呢,而且我还有一些这样的家人,不知现在谁才是没有资格的一方。夜游姐,不要那么对待老人家,让他回去吧。”
此时时家那一方的人面色都是凝重了起来,随后那一男一女对视了一眼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而这时一道慵懒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时家的客人你们小打小闹就算了,若是动真格的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把你们赶出万花仙境了。”
那声音就是天籁之音,前半句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可后半句却是语气突变,神圣肃穆,让人丝毫不敢有违逆之心。
至此时破釜赶忙瞪了下那两个老者,那两人也是赶忙回神,低头静立一旁。
“抱歉啊,女王大人,只是此事对于我时家过于重要,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过于重要是么?你们时家这么多年一直把命运交给虚无缥缈的存在,好不容易出现个你有机会打破枷锁,却也是将自己的命运交由别人?甚至还要为此剥夺别人的自由,别人的一切,别人愿意么,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是么?”
听着女王的话,时破釜叹了口气最终说出了一句:“我自是相信我自己,但我的家族不行,而且事关重大,不得不如此行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就算是打破枷锁也是千古罪人。”
“好好好,你都这么说了,那银铃断了你和这位的生命契约,我们花仙可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交由这种独断专行的人的手里。”
听着这话时破釜和银铃的眼神瞬间瞪大,银铃更是浑身颤抖着看向了身边的人,只是这时时破釜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让她安心。但不待他们二人言语她们身后的老婆婆却是开口了:“若是断了他们的联系,不知女王大人可否帮助我们时家一把。”
听着这话时破釜瞪大了眼睛,厉声呵斥道:“婆婆你说什么呢!银铃可是我的爱人,不是交易的筹码。”
可这时那位老婆婆则是开口了:“您和银铃的存在至关重要,但若是那位真的是那个人,事关重大,为了时家又有何不可呢?家主您自己不也清楚么!”
“婆婆,那只是可能性,更何况……”
时破釜尚未说完就被那婆婆打断,“无论怎么样都值得,据时染所言那人不过言语之间就能封禁我们的能力,八九不离十她就是我们要等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