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招进局,每个人不仅经过严格的智力和体力测试,通过后也都进行过更为严格的训练。
假如他正在看着一本书,有人猛然冲过来,把书合上,问他那是第几页,第几行,写着什么内容。甚至周围都发生了什么情况,这本书是以什么角度和方式被合上的,有没有人打断之类的,他都能回忆得起来。
凡事只要经过他的眼,总是会有大脑印象留下。
所以他略回想了下,恍惚想起在飞机上,曾看到过傅明晖另一边的位子坐着一个老年男性。
下巴至嘴唇处,有些隐约且不明显的伤痕。
他立即调出当时乘客的名单对比,正是魏仁智。
这就说得通了!
傅明晖口袋里的那颗符纸做成的糖,不是在上飞机之前被人偷偷塞到口袋里的,而是在飞机上。
当时魏仁智一直拿棒球帽挡着脸,好像在睡觉,其实却是暗中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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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调出值机换登机牌的排队监控,果然看到魏仁智不着痕迹的站在他们的后面。等他们离开后,他还和服务人员说了些什么。
若是随便编个借口,请求座位在他们旁边,完全没有障碍。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云柯纳闷,“难道,他是和魏童,也就是他儿子内外勾结的人?那又为什么要把傅明晖强拉进去呢?”
“关键是他们怎么知道傅明晖的存在?边界的存在?”吕大锤皱起好看的浓眉,“他和他儿子人鬼殊途,又是怎么才能联络上的?”
“民间秘法?或者找什么人,用了不正当的术法也可以做到。这种事虽然科学解释不能,可却在现实中存在。”除了罗昭外,在场的第三个人出声了。
胖胖的,高高的,戴着眼镜,笑容中甚至带了些羞怯。
身上穿着一套中式的衣服,年纪青青就有些养生的派头。
这就是局里研究玄学的人士,之前提醒过罗昭要给傅明晖过阳气,免得她被那男孩魏童拉过的手臂坏死,名为鲤鱼的。
其实,人家叫李渔。
“云柯你注意傅明晖的身体状态,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立即从权处理。大锤,鲤鱼,你们跟我走一趟。”罗昭果断站起。
“要找魏仁智吗?他又没犯法,难不成要抓来审问?”吕大锤一边站起来跟上,一边说,“主公,我们不是要抢了警察的活儿吧?”
“玄学的事,当然要以玄学的方式处理。”罗昭扔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