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承受疼痛的能力是有限的,尤其是当这种疼痛达到极致时,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会启动,导致昏迷甚至休克。
杨二牛和楚槿滠不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互相用镰刀割开对方的肚皮,掏出内脏。这超出了人体生理承受能力的极限。”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一定有一个凶手,否则这个案子无法成立。
若是将结论定义为杨二牛和楚槿滠相约一起到花圃内彼此了结性命,实在是太荒谬了。
还有尸体内的铜钱和蝉翼是怎么回事?
以及不同部位生长出的花,所代表的花语含义又是什么?
这似乎是凶手想要告诉我们的,相比起谋杀凶手,似乎更将其认定为审判。
因为只有审判才需要将这些细节和象征性元素融入其中。”
“审判?”
刘晓东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魏子启紧接着就看了过来:
“刘副组长,你有什么话想说?”
刘晓东回忆着说道:
“我记得前段时间隔壁市的连环杀人案,一直闹得沸沸扬扬。
为此,沧海市提邢司还特地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在新闻发布会里负责案件的专案组就提到,凶手作案时是有审判形态的。
你说,咱们这案子,会不会……”
不用刘晓东把话说完,魏子启就立刻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你是觉得这依然是那个连环杀人犯在作案,只是流窜到了咱们市?”
“这个就不敢轻易妄下定论,但我觉得若是能跟沧海市的专案组了解一下相关信息,说不定能有新的发现。”
“散会!”
魏子启眼前一亮,匆匆的离开了会议室。
在回到办公室之后,魏子启立马用内线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不多时后,听筒内传来了一个疲惫的声音:
“我是沈林,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