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李素满脸黑线。

至宝也就罢了，道果你们几个意思？你们就是我啊，怎么能如此残忍的让我一个人闻这股味道？

相反的，山河印发出了舒畅的声音，仿佛憋了无数岁月，终于找到了茅坑一样。

“主人是无垢体真好，神话界的那群混账，一个个臭不可闻，肉身、灵魂都是，就连力量里面都有，每次被动用，就会被侵染，就算是每次都给我心头血，也不想被他们使用，会污损自身。”

“仙器都会被污染吗？”李素怔了一下。

“何止污染，多了，还会死去的，我们。曾经这片大地上，仙器是很多的，漫长岁月下来因为不断被污染的关系，有很多灵光彻底变黑，失去活性。”

山河印道：“因此到了后面，在我们开始进行抵制，即便被彻底破坏也不愿意认主，有些个仙人更是因此而死，最终才形成了每次动用我们都需要花费巨大的代价，以此保证了自身的续存。”

我说呢，为啥这个世界动用仙器代价会那么大。

感情，仙器曾经罢工过。

果然，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甘之如饴的。

刹那间，一个个高举要平等，要自由，要工资，要周末休息的仙器们，堵着一大群仙人的画面，出现在了李素脑海之中。

“不过，主人我只能释放这种气息，没办法做到更多的。”山河印有些惴惴不安，毕竟这气息本身对它而言只是废料，有毒物质，虽然能够帮助李素掩盖自身与神话界之人的不同，但事实上却是在接住李素来净化自身。

李素感受了一下，虽然才刚闻道的时候，是很恶心，不过久了也就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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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息，也的确带着侵蚀的味道，对灵魂，对肉身很不好，仿佛辐射一样，从山河印蔓延出来开始，就在侵染他的肉身与灵魂，想要入侵进去，沉淀下来。

这玩意，该不会也是外魔的力量的一种吧？

感受着很相近的气息，他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不过，这东西的侵蚀效果，无疑远不如当初侵染他的黑气，也没有镇元大仙那边的灰色那般毫无声息，能直接扎根情绪深处。

只能算是残次品，能磨灭。

而伴随对这东西的磨灭，七圣至高也适应，获取对它的抗性，让功体更加的完美。

确定了自身的情况，李素道：“问题不大，还能用来修炼，磨砺我的至高功体，不过这气息你有多少？够多吗？”

山河印僵了一小下，这说的是人话吗？

它们这种具备永恒性质的宝物，都没办法抵抗这种气息的侵染，对方不但能抵抗，还能磨砺功体？

啊，不愧是圣人真传，拥有七圣道统，果然前辈们说的没错，作为工具，最重要的就是跟对人！

山河印来精神了，它的侵染事实上很严重，有十分之七都被污浊了，正常情况下几乎都不会苏醒，最多保持一些基本灵智，正常情况下它根本不会和人进行沟通，要全力抵抗侵染。“没问题，以我的情况而言，如此释放，万年不成问题。”

万年？

李素眼神儿忍不住亮了，居然这么多？若是自己能以七圣至高进行全面抹出，他对这种诡异力量的抗性应该会提升不少吧？

“很好，你这边保持这个数量不停释放，我先去解决一下灵魂肉身的问题。”

“是！”

山河印沉浸了下去，持续不断的释放那股味儿。

而李素，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开始针对肉身与灵魂进行改变。

很快，他肉身里面出现了和神话界里面的人肉体相同的情况，灵魂上也开始出现斑驳，在加上那股子气息，毫无疑问和神话界的人基本上无有区别了。

睁开眼睛，李素调出一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