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正因如此，叶凡得以加入摇光，进入狠人仙葬地，得到了行字秘和万物母气源根等，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不过，既然如今有机会得到前字秘，叶凡自然是万万不愿错过的。

电光火石之间，叶凡的脑海中便是这诸多的念头划过。

其人旋即收敛了自身心绪，直直地看向了对面的华云飞。

叶凡可没有忘记，此前，华云飞正是经由渡神道庇护，才敢离开南域，出现在摇光圣地的面前，甚至还参与进狠人道场的争夺中去。

事实上，若非黑皇段德一行人横空出世，令狠人大帝的真身再现，想来最终的获利者，应当就是在摇光，以及渡神道二者之间了。

只可惜，北斗诸教，最终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沉默良久，华云飞终于抬起头来，其俊秀的面庞上，是格外复杂的神情浮现，由衷感慨道：

“果然，终究还是叶兄你们技高一筹，尽得了狠人大帝的造化啊。”

如果说，此前还只是各大传承，以及诸多圣人的猜测，怀疑可能是叶凡和段德黑皇一行人联手，摘取了胜利果实。

而今叶凡主动来见华云飞，更以“神秘”天功之名要见渡神道之人，此举便已经是坐实了他们的这个猜想。

不过，对此，叶凡倒也并没有选择直接回答华云飞的问题，而是嘴角微微一笑道：

“华兄过谦了。此前，见华兄居然与渡神道联袂而来，才当真出人意料。”

闻言，华云飞是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旋即主动问道：

“不知，叶兄是想以那‘神秘’的天功，做何交换？”

事实上，渡神道身负道伐天尊传承，神话九秘也令人心驰神往，无需多言。

不过，哪怕双方对此都算是心知肚明，但该问的，还得要问。

只见，华云飞对面，叶凡是丝毫没有犹豫，语气平和澹然道：

“不灭天功，乃是让狠人大帝蜕变神胎，活出第二世的无上仙经，更蕴藏了大帝长生不朽的奥秘，想来，应当足以交换《伐道天功》和前字秘了才是。”

随着叶凡的话音落下，华云飞不由浑身一震。

没想到，叶凡竟然打开天窗说亮话，径直言明了不灭天功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