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立在空中，银发飞扬，如利剑一般，周身激荡着凌厉的气息。

而在高空之中，祖万身躯颤抖着，一双眼睛盯着聂天，血腥之中透出的不是凶狠，而是不解和忌惮。

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使用原始鬼能所爆发的一击，竟然被聂天挡下了。

甚至，在最终一招的对拼中，他还落得了惨败的下场。

聂天不过只有天义四重修为而已，与他之间相差整整一个大境界，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竟然战败了，这怎么可能？

想他堂堂万鬼之祖，即便复生之后不复当年之威，也不应是现在的下场吧！

他一生对敌无数，从来没有任何一人，能在比他低整整一个大境界的情况下，还能战胜他。

即便是当年冠绝天下的东皇峥嵘也做不到！

但是聂天，做到了！

“你，输了！”聂天冷立虚空之中，冷然开口，一身冷肃之气，好似冷面魔神。

但他的身上，没有半点杀意，因为他的目的不是要杀万鬼之祖，只是要赢得比赛，仅此而已。

“聂……噗！”祖万眼神微微一颤，好似如梦初醒一般，刚要开口说什么，却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聂天眉头微微一皱，没想到祖万受伤如此之重。

刚才预言圣印之中所爆发的力量，实在太恐怖了，让他都感觉到莫名震撼。

“结束了。”聂天淡淡开口，并不想纠缠太久，直接转身，准备离开。

“聂天！”但在此时，祖万却是叫住了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沉沉说道：“这一场战斗，你不能赢，只能输。”

“你已经败了，再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很可笑吗？”聂天眉头一皱，冷冷笑道。

“聂天，你根本不知道这一战代表着什么。”祖万却是一脸惊肃，说道：“你若是赢了，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可怕的事情？”聂天笑了，冷冷说道：“在我看来，我输了才是最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