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你的系统。”断浮生咬牙切齿地：“就是他发了疯，让整个主神世界受到了重创，毁灭了几乎九成以上的主神和系统，千兆亿的位面消失。”

“千兆亿的位面……”她不由地喃喃，这话在墨冥嘴里也听到，没想到是真的。

“发疯？”墨冥却不咸不淡地：“那是你太蠢，不懂。毁灭了才是仁慈，反正世间万物终究会毁灭。”

希宁感觉又头疼了，摆了摆手：“不要听他的，黑暗就是他的风格，我早就习惯了，继续。”

断浮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没了，该说的都说了。”

好吧，主神和系统都是高深莫测的，什么都说一半，甚至一点就通，那就自己补充。

小主，

“所以想杀了我，把墨冥打回原形，从新开始。这样的话，主神世界就又安全了。”她看着众人：“是吧？”

没人说话，不说就是默认。

断浮生先开了口，没想到一开口就是道歉：“对不起。”

他貌似很真诚：“这都是我的主意，真的不是针对你。如果是你，如果杀一人能拯救世界，会动手吗？哪怕这人是无辜的。”

这个还真不好说……她仔仔细细想了想，也只有无奈：“算我倒霉。”

是够倒霉的，倒霉摊上墨冥这个黑暗系统。

但有件事她又弄不懂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我就此死了最好？”

神君为什么要下命保她？她如果死了，墨冥不就永远初始化，成为一个连形态都没有的系统，整个世界不就一直安全下去？

断浮生用菠菜绿的眼睛瞪了墨冥一眼：“谁叫他是主系统，他太弱的话，世界就永远这样，无法恢复到先前的庞大规模。”

“只有我才行。”墨冥终于笑了，露出白得耀目地塑料质感的牙，阴森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