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皇室秘辛,真龙庙!

“师尊,这里是?”

眼前的破败宫殿,让商鹊惊讶。

毕竟镇龙江由来已经数千年的时间,从没听说过江水底下还有一座宫殿。

看这破败模样,想必也有一些年头了。

“镇龙庙。”

徐阳回答道。

对于商鹊这个便宜徒弟,目前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至少说,先前在面对黑火蛟的时候,并没有逃跑。

勇气可嘉!

“这…这这这,真的存在镇龙庙。”

商鹊神情瞬间惊诧,似乎听到天大秘密。

“有什么问题吗?”徐阳倒是有些疑惑了。

不就是一个破宫殿吗?

黑火蛟的元神记忆中也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也就两千年前修建而成,似乎是出于一名云游道人之手,目的便是为了镇压黑火蛟。

当然,事实或许与黑火蛟的记忆有一些出入。

比如黑火蛟并非是真的镇压,而是被豢养,这一点从养龙符中便能看出些许端倪,火蛟自身是并不知情的。

“师尊你可能有所不知。”

商鹊的神情颇为严肃了一些,左右观察着整座破败宫殿,后才继续解释道:“镇龙庙的传说在姜国由来已有两千年的历史。”

“本以为只是传说,却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也对,传说中的恶龙都出现了,镇龙庙的存在,似乎也并不无道理。”

商鹊此刻仿佛也明白了这个道理。

神情也恢复自然。

徐阳也来了些许的兴趣,听商鹊所言,貌似镇龙庙与黑火蛟之间还存在其他一些事情。

“来,你尽情表演。”

徐阳踏进宫殿内,随便寻了一块空地,便端坐了下来。

同时也摆了摆手,示意商鹊继续。

现在的商鹊,见识了徐阳真正的强大之后,更加是言听计从,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镇龙庙属于姜国皇室秘辛,原名应该为真龙庙……”

商鹊也寻了一块地方,面对着徐阳坐下,开始述说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有关于镇龙庙的事情。

徐阳也没有闲着。

当他彻底将黑火蛟的元神记忆消化完之后,那一缕神火被他完全炼化进入了黑火蛟的脊骨之中。

黑火蛟的脊骨能够承受黑火的淬炼,尤为的坚硬,是绝佳的炼器材料。

徐阳自身更是掌握真炎,炼器对于他来说,并非一件困难的事情。

“师尊,你这是?”

见徐阳竟然在虚空中升起了一团灼热的火焰,商鹊有一些不淡定。

“你不用管我,继续说便是。”

徐阳目光落在眼前真炎之上,提醒了商鹊之后,便将妖骨投入了其中。

霎时间,火焰沸腾,发出阵阵轰鸣。

商鹊都有一些看呆了。

师尊这究竟是要干嘛啊?

当然,心惊归心惊,师尊吩咐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很快他便回过神来,继续说了下去。

而徐阳则是两手飞快捏印,神情颇为严肃,双手之间更是不断有灼热的火焰,以及璀璨的金色符纹涌入妖骨内。

嗷……

巨大的咆哮声从火焰中响起。

商鹊能够清晰见到,那赤红如血的火焰中,分明有一条黑色的龙影在挣扎,翻滚。

像是想要冲出来,却每一次都被徐阳指间所透露出来的力量压制了回去。

时间过去得很快。

有关于镇龙庙的事情,商鹊早已经讲述完毕。

只是徐阳并未有任何回答,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总之,商鹊也不敢多加询问。

毕竟师尊如此认真的模样,怕是打扰不得。

时间飞逝。

转眼天色已经彻底暗淡了下来。

整座宫殿四周,再一次被白雪所覆盖。

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破败宫殿孤零零耸立在雪地之中,倒是显得孤寂。

从上安郡赶来的人,并未离开,甚至人还越聚越多,却并没有任何一人胆敢靠近宫殿百米之内。

他们都知道里面之人的手段,贸然闯入,若是惹怒对方,怕是大祸临头。

夜晚宁静,宫殿内时不时有赤红色的光晕涌现,从中透露出阵阵余温,飞雪也近不得分毫。

“你说那上仙究竟在里面做什么?”

人群中好奇者甚多,多有互相谈论之人。

总归是待在这里没啥事。

无非就是想要再一次目睹上仙的风采。

“上仙行事,又岂是我等凡人能够轻易揣测的。”

“不过这宫殿倒是古老,也不知道存在多久了,只怕是里面藏有什么宝贝。”

“宝贝!”

有人不禁心神悸动,却也理智,清楚知道即便是有宝贝,也与他们无缘。

“镇魔司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众人议论之际,颇具威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只见一名发须皆白的老人,身着黑色镇魔司官袍,领着一众衙役,迅速将宫殿包围了起来。

镇魔司是专门为调查邪祟及其离奇事件所成立。

寻常人自然不敢招惹,都是退到了一侧。

小主,

“这下只怕有好戏看了。”有人低语,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此话何解?”

“呵,镇魔司的人都什么尿性,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吗?”

“镇龙江底下惊现古代宫殿,你说他们会袖手旁观吗?”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

先前恶龙出世,不见镇魔司有人出手。

现在却突然冒出来,摆明了就是想要摘桃子。

如此行为,实为不耻。

却是少有人胆敢多言,毕竟谁都惹不起这官家衙门。

不过话又说回来。

他们当真有这么勇,胆敢去招惹上仙吗?

“那个年轻人是谁?竟然能够让镇魔司的人都待他如此恭敬。”

伴随着镇魔司衙役的出现,一名青年也从人群背后缓步走了出来。

此人身着白衣,却略显病态,似有顽疾缠身,一张颇为俊俏的脸庞,尤为苍白。

“如何了?”

青年来到那老人面前,询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