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紧张!咱们要有泰山崩,面不改色的定力。”
“他那只金蚕蛊,是残本养出的。不算完全意义的金蚕蛊。”
“不到真金蚕蛊十分之一的威力。”
“根本不配取名金蚕蛊。”
“他厚颜无耻,才取这种名字。”
寒生这才松一口气。
蓝婆睡得很浅,一下子惊醒过来,知道巫东陵不愿意入门,只好到门口迎接:
“不知道巫先生夜访,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巫东陵挥动了小手表示不在意,说:
“皮二杆之所以动用假的金蚕蛊,目的是要试探茶花峒的金蚕秘术。”
寒生皱着眉头,这话听起来有些拗口。
蓝婆恭敬地说:
“巫先生,请展开说说。”
巫东陵笑了一声:
“他是高明的蛊师,可以从别人的蛊虫之中,学习别人所用的蛊术!”
“茶花峒养过金蚕。他来这里斗蛊,窃取你手上的秘密!”
蓝婆苦笑一声:
“可我手上根本没有金蚕蛊。能用的就是蜈蚣蛊。”
“他的计划岂不是会落空。”
巫东陵笑了笑:
“你的蜈蚣蛊之中,说不定也能看出金蚕蛊的养法。”
听到这话,蓝婆脸色大变,五十年来,她尝试过养金蚕蛊。
自己手上的蜈蚣蛊,的确受到了数只失败金蚕蛊的影响。
举个例子。
金蚕蛊是炒黄瓜。
蜈蚣蛊是炒胡萝卜。
高明蛊师会从二者刀法之中研究炒黄瓜的切法。
巫东陵接着说:
“他背后有高手,还有其他的打算。”
“不仅仅冲你而来,还要对寒生动手。”
“总之,明天这一关肯定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