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联东数怡心湖的价最硬,凌源国三大名酒市场价为一百金币上下,其他酒店大多四百多金币,唯独怡心湖硬是四九九金币。三百年窖藏的星昊酒确实难得,市场价不会超过一千金币,怡心湖五千金币的价格未免黑了点,我虽然好喝两口,也不会花这个大价钱,放在前几年或许还可以考虑考虑。”
万乐奇说着说着和之前的专利权官司扯上点关系,猛然惊觉后立马打住,看了眼王仁智,生怕他听出自己话里的含义,王仁智假装没注意,道:“这东西人和人的看法不一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给熟人留自然得罪一部分客人,一视同仁熟客势必不满,经营有方和客户群体有很大关系,说明这个经理人摸透了联东客户的心理。”
这时保镖把回去取的一瓶玲珑酒送进包厢,茶艺师从保镖手里接过去开酒,保镖随即和两人打过招呼后转身离开包厢,王仁智从茶艺师手里要过打开的玲珑酒道:“你也辛苦了半上午,也该回去休息用餐了,这里就不劳你了,我们俩自斟自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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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艺师听后明白客人有话要谈,她们时常遇见这种情况,赶忙给两人施礼后告辞,万乐奇心道来了来了,大老板终于要和自己摊牌了,心里不由得一阵坎坷不安。万乐奇抢过王仁智手里的酒瓶,给两人斟满酒,然后端起酒道:“这杯酒给老板······”
刚说到这儿王仁智伸手挡住万乐奇端着酒杯的手道:“今天这杯酒得在下敬万董事长,万董事长请听在下一言,今天咱们两个人不以主客相称,以年齿论,所以这杯酒理应由我这个小的敬万董事长。”
王仁智的话令万乐奇很是不适,在这个信奉适者生存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社会,没有人以年龄论英雄,无不以实力论,不知王仁智葫芦里是什么,万乐奇没有坚持,暂且听从王仁智的话。两个人碰了第一杯,聊了一阵后王仁智端起第二杯酒道:“这杯酒还请万董事长尽弃前嫌,忘却以前的纷争和不快,今后双方以诚相待,王某很希望与万董事长成为朋友。”
这话听起来有些牵强,双方之前可是死敌,万乐奇可算损失惨重,大半生的资产毁于一旦,不过商战有输就有赢,他也怨不得别人。第二杯酒对万乐奇来讲是杯难以下咽的苦酒,可是面对大老板他不得不喝下这杯苦酒,否则惹的大老板不高兴,自己持有的联东股份昭通都查不出来,凭什么?董事长大位就会旁落他人之手。
两分钟后王仁智端起第三杯酒道:“第三杯酒在下要敬万董事长为联东制药厂呕心沥血操劳,这两年联东的业绩稳步攀升,没有万董事长,陡逢巨变的制药厂恐怕很难取得如此佳绩。”
万乐奇道:“这个万某可不敢贪功,不是郭总不计前嫌,给联东制药厂派遣技术骨干,又新增了几副配方,联东绝不会取得现在的业绩。仅以联东以前的生产能力,顶多与之前持平,新增的利润主要来自中成药生产,没有云兰中成药厂大力帮助,联东不可能取得现在的成绩。”
王仁智道:“这只是一个方面,起关键作用的还是万董事长领导有方,任何企业遭受巨变势必影响生产经营,不是万董事长稳定局面,哪有联东的今天,万董事长就不要推辞了,这是王某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