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一般敢不要伴舞的歌手那个都堪称茶楼台柱子,这个夜雨的歌声沁人心扉,完全拥有不要伴舞的底气,楚夫人因此认为刘夫人说的不是一个艺人。刘夫人听了夜雨的歌声也很吃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难道宁阜还有另外一个夜雨不成?反正天纵原来那个夜雨唱不出这么悦耳的歌。
刘夫人仔细观察夜雨是否是原来天纵那个,确定是同一个艺人后很是吃惊,听了楚夫人的话后说道:“不是我认错人了,而是夜雨变了,真是奇怪,一两年不见,夜雨发生质的变化,简直是匪夷所思,老爷听说过什么吗?”
刘林海摇摇头道:“确实是件怪事,这个夜雨在宁阜有些年头了,看来还是雪梅歌舞团了不起,化腐朽为神奇啊,夜雨可不是刚出道的艺人,她这种艺人能够脱胎换骨,真是挺神奇。”
令人想不到的夜雨竟然只奉献了一首歌便手捧一束鲜花下场,接下来是一对男女对唱,元均刚说过演出时间两个半小时,天纵有多少艺人?观众难免意犹未尽,场下有部分观众喝倒彩,多数人认为活该给自己找不自在,那个优秀艺人登台不是三四首歌曲?以为上个男扮女装的男人就能糊弄观众?有几个人不想听美妙的歌曲?
很快舞台上的艺人便以自己的歌声征服了喝倒彩的观众,人们这才释然,也是,谁也不会故意砸自己的场子,夜雨虽然很出色,这对艺人也毫不逊色。楚天岳无意中注意到夏雪梅和白晓丽不知何时离开雅座,发现刚刚下场的夜雨换下演出服,坐在第三台雅座陪客,只要客人钱到位,大多茶楼艺人都会下场陪客人聊天品茶。
刘夫人想解开心里的谜团,于是唤来门外的侍者,询问什么价码可令夜雨过来陪侍,侍者解释后四人才知道是自己疏忽,价码就在价目单上,明码标价写的很清楚,四人竟然没一个人注意。原来夜雨是冲刚才献的那束鲜花,那束献花一千金币换来夜雨陪坐,此外还有五千金币的花篮,艺人陪坐全场,一万金币的花篮艺人陪客人赴一场饭局。
这些本是茶楼的常规套路,四人原本早该想到的事情,不过天纵和其它茶楼稍有不同,明码标价一视同仁,这点区别看似不大,但茶楼需极大的勇气。茶楼赌坊妓馆向来是多事之地,权贵富豪地痞无赖平民百姓什么人都有,以权势以财力以势力甚至以命相搏,表面博取艺人青睐,实质为的是彰显自己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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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码标价等于变相设置限制,某种程度拉近了所有人之间的差距,势必很容易出现多方争相献花的情景,天纵无疑把麻烦留给自己。楚天岳是华亭地下世界的扛把子,宁阜三大帮派虽然三足鼎立,但论财力论人脉当属鸿运门为尊,担担帮人多势众财力不及鸿运门武力不及中道帮,中道帮武士众多帮众不及担担帮财力不及鸿运门。
楚天岳和刘林海作为一方枭雄,自然明白天纵茶楼必然有这么做的底气,刘林海谈起孙义中,明确表示这个人没有撑起茶楼的能力,他估计还是雪梅歌舞团有这个底气。楚天岳当初全程目睹夏雪梅白晓丽与华亭社保局以及刘俊斗法的过程,最终夏雪梅白晓丽可算大胜,华亭社保局也从中获益匪浅,唯独刘俊这个始作俑者落了个倾家荡产的悲惨结局。
自打夏雪梅白晓丽无罪释放,华亭社保局大疤脸五人获罪,表面上华亭恢复平静,但打那以后噩运就接二连三的围绕刘俊挥之不去。家人以及家里的下人隔三差五就摊上各种各样的怪事,刘俊空有百亿身家,手里却缺少现款,手里没钱什么事情也别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