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梁娇率先看到的是白得发光的天花板,鼻间还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她浑身酸痛得一点劲也使不出来,只有手指能颤巍巍动两下。
“醒了?”
慢悠悠的嗓音响起,一双桃花眼冲入眼帘,是俞景。
梁娇动了动唇瓣,嘶哑的嗓音艰难道:
“这里是医院?”
她不是被薄文砚……怎么会出现在病房?
俞景睨她一眼,拿起病历在旁边记录什么,语气随意:
“文砚大半夜把我叫醒,说你晕了,火急火燎把你送到医院。放心,没啥大事,就是房事太久,又有点低血糖,导致身体太累了没撑住。”
听俞景一本正经的解释,梁娇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尴尬的脚趾都蜷缩了,恨不得让他闭嘴!
薄文砚这个浑蛋,竟、竟然……
他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梁娇又羞又恼,猛地攥紧被子往上拉,盖住滚烫发热的脸。
“我知道了,俞医生。”
她闷闷开口。
俞景识趣的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叮嘱她以后按时吃饭,便转身出去了。
病房很快变得空荡,梁娇再也待不下去,强撑着身子起床,换好衣服,又用围巾把自己的脸蒙住,才低着头匆匆离开医院。
一路上挂了薄文砚七八个电话,梁娇才回到自己公寓。
忍着羞耻不去看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迅速洗了个澡,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床上躺着。
至于薄文砚……
梁娇心里憋了一肚子火,索性直接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