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有一些人,觉得贡献了一颗精子就能对儿女为所欲为了,就好比这位梁娇生物学上的父亲,他称呼父亲这个词都是侮辱这个词,他这样的人该称呼畜生。
“做梦!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叫人了,我宁愿把钱便宜给那些打手,也不会给你!”
梁娇激动地大喊,对方似乎也被她歇斯底里的态度吓了一跳,像是怕她真的叫人,犹犹豫还是走了。
“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没完!”
临走之前还不忘放很坏,但步子却没停下。
梁娇看着他佝偻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他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高大凶狠的人了,他老了,她再也不用怕他。
梁娇回到了车上,整个人像是脱力一样趴在方向盘上,她就这样待了很久。
接下来几天梁娇每次来医院都会很小心,她怕她那位生物学上的父亲再次出现。
想想那天她太激动了,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很容易被对方抓住把柄。
不过好在薄文砚要出院了,她以后不用再来医院,而她的住处暂时还算隐蔽,不用担心对方会找到。
只是薄文砚出院之后似乎也没打算放过她,居然让她跟去公司照顾,理由也很充分,他的手不方便。
薄文砚虽然出院,但是手确实没有完全康复,他这样说也合理,但梁娇就是觉得这人有什么招数在等着她。
梁娇不想去,但面对他好康复的手,她没底气说不去。好在她最近没什么工作,不然也不会陪他“过家家”。
梁娇不是第一次来薄氏了,但还是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跟着薄文砚进了公司。
梁娇本来以为会没什么自己的事,结果她不仅有事,事还很多。
“去给我倒杯咖啡。”
“帮我拿那个资料。”
“有点冷,帮我拿个毯子。”
“左手不方便,帮我打个字。”
······
薄文砚有层出不穷,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要求来支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