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娇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样的状况,她是怎么样让事情到这个地步的,明明一开始她只是为了冯昭熙的事去找薄文砚的,结果现在却站在薄家的大厅里。
“你还住原来的房间。”
“我不会留下的,我一会叫车离开。”梁娇叹了口气,语气平静了很多。
“好啊,你离开,那冯昭熙的事,免谈。”薄文砚甚至看都不看梁娇,他笃定了对方会留下。
梁娇简直要被气笑了,不就是住下吗,她住。
“行,住下就住下,让某人看到了可别误会,我是不会帮你解释的。”
“还有,孤男寡女的,麻烦薄总自重一些,别像个公狗一样到处发情!”
“梁娇!我是太惯着你了是吗?”
薄文砚原本顾忌着对方的身体,不想说重话,可这个女人非要激怒他。
“怎么我说得不对,薄总不是到处发情吗?难道你······唔”
薄文砚忍无可忍,直接抱住梁娇,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因为发烧,她的嘴唇有些干,但滋味是一如既往的好。薄文砚觉得他真的是素了太久了,不过只是一个吻,就让他激动不已,恨不得将怀里的人立即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唔唔”
梁娇挣扎着,但因为生病却没什么力气,很快就被治住。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条铁一样的臂膀揽着她的腰,强迫她贴得更近,方便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加深了这个吻。
梁娇有些恍惚,这次薄文砚温柔得很多,恍惚他们还在三年前,她自以为情浓的时候。
梁娇微眯着眼睛,看到了屋顶的灯光,那华丽的水晶灯立马让她回神。
她在做什么?她怎么可以沉浸在这个人的吻里。
梁娇突然张嘴一咬,铁锈的血腥味传来,正吻的入神的薄文砚因为剧烈的疼痛匆匆结束了这个吻。
“嘶~”薄文砚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却是笑了。
“还是那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