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蠢得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我能是这个态度?知道替这个担心替那个担心,怎么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
薄文砚还是那么毒舌,梁娇就没期待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听的话。
“沈馨媛搞幺蛾子你就顺着她,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对上我都不让,对上别人就怂了?”
薄文砚一阵哔哩啪啦的高频输出,让病中脑子有点浆糊的梁娇都没能跟上。
梁娇慢慢坐起来,冷着脸看薄文砚,这个人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她。
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他,薄文砚简直就是她的灾星。
“要不是你三心二意,有了沈馨媛还来招惹我,她能找我的事吗?”
梁娇的声音有点哑,但是气势却不弱,哪怕是坐在病床上,看起来和薄文砚也是势均力敌。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沈馨媛都回来了,你不该和她重温旧梦吗?你们现在不该甜甜蜜蜜结婚生子,一直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吗?为什么总是要来招惹我啊,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不行。”薄文砚的回答简洁明了,也非常气人。
“你!咳咳咳咳咳咳。”梁娇被气得咳了起来。
“闭嘴吧,生病了都不消停。”薄文砚没忍住直接上手捂住梁娇的嘴,屋里立马就安静了。
“呜呜呜呜。”
“别乱动,要是针移动了位置还要再扎一次,疼死你的了。”
薄文砚的话一出,梁娇果然不怎么挣扎了,她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看薄文砚。
见人安静了,薄文砚松开了手坐了回去。
“早这样不就行了,整天和个炮仗似的,还不自量力地和我斗,你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谁天下无敌,你才天下无敌,我为什么这样你不知道吗,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谁的东西谁的物件,我也是有人权的。”
这次梁娇的声音不大,但确实一字一句,一板一眼,说得很郑重。
“你没事就走吧,去陪你的沈馨媛。”梁娇不想看到薄文砚,有这个人在就绝对没好事。
但薄文砚不为所动,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梁娇破罐子破摔,也不理他,等输液结束之后,她喊了护士过来,想要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