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色是淡蓝色,而我这身玉色是莹白色的,不管灯光明亮亦或是昏暗,它们的颜色都有着明显的区别。”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在说谎!你根本就没有看到我,或者你看到的是别人!”
马夫连忙改口:“我记错了,我看到的,是月白色衣裳,不是玉色的。”
白明微冷笑:“你不是说你看得很清楚么?怎么会记错了呢?”
马夫语无伦次:“这……这……”
元贞帝顿觉不妙。
而秦丰业已然开口:“陛下!白明微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她引导证人改变证词,意图为自己脱罪,请陛下明鉴!”
元贞帝正要顺着秦丰业的话开口。
太后发话了:“依哀家看,不是白明微有意引导,而是证人的证词经不起推敲,所以一旦深究就会漏洞百出!”
“镇北大将军,你继续问,哀家给你这个权利!要是你没有犯错,哀家自会还你一个清白,要是你犯了错,哀家饶不了你!”
白明微连忙谢恩:“多谢太后娘娘!”
秦丰业看向元贞帝,然而元贞帝也无可奈何。
毕竟他是孝子,可不敢违背母后的意愿。
所以他只能隐忍着怒意,眼睁睁地看着白明微继续推翻证词。
于是,白明微看向那名百姓,问:“你今日喝了多少酒?为何会满身酒味?”
那名百姓道:“我喝得不多,只是小酌几口而已,所以并没有喝醉。”
白明微笑了:“小酌几口?看来你的酒量不怎么样?”
那名百姓当即反驳:“谁说的,我的酒量可好了!十只海碗下肚,我都不会醉!”
白明微接着问:“这么说来,你是经常喝酒了?”
百姓点头:“那是自然!每次喝不到十个海碗,绝对不会停下!”
白明微又问:“那你今天果真小酌了几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