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没想到赵昌知道这么多,登时怔了一下。
她眼珠一转,双目很快就噙满了泪花,委屈巴巴:“那还不是他们逼的,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反抗吗?”
“倒是你,你的兄弟背着你做这种事情,欺辱嫂子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依靠,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但凡你有半分察觉,为我做一次主,我能受这样的委屈吗?”
“你别在这里给我耍横!说来说去,那两个东西更可恶!有本事你就去阉了他们!在我这里逞什么英雄?!”
赵昌没想到事情败露之后,妻子竟然是这种反应,登时怒不可遏地嘶吼:“贱/人,你不知廉耻!”
赵夫人冷笑一声:“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我一个人能做么?我不知廉耻,你赵家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本事你就把我浸猪笼!把你兄弟干的那些事情昭告天下!我看外人究竟说我寡廉鲜耻丢人,还是说你兄弟禽/兽不如!”
“又或者说你赵昌根本就是个软蛋!妻子护不住!兄弟镇不住!你一无是处一事无成!”
她的声音越扬越高,最后竟歇斯底里。
赵昌甩开早已目瞪口呆的长随,冲过去抓住赵夫人的头发,狠狠地甩了她几巴掌:“毒妇!那你害我又怎么说?!”
赵夫人也很委屈,但是她因为被打心底憋了气,根本没有好好解释,当即就反唇相讥:“你疯了吧!谁害你了?!”
赵昌指着身上的伤口:“你别告诉我,你和这伤没有任何关系?!”
赵夫人怒骂:“这是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平时作恶多端惹人寻仇!和我有什么关系?!”
赵昌声嘶力竭:“那么药呢!药又是怎么一回事?!”
赵夫人/大吼:“我怎么知道?!”
两人就这样互不相让,面目全非地争吵。
长随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老爷,夫人,别吵了!老夫人新丧,二爷去了衙门,三爷不知所终……”
“这个时候不能吵啊!有什么事也得等二爷和三爷回来,一起给老夫人治丧后再说。”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赵昌更是恼怒。
他也不再和妻子争吵,而是抓住妻子的头发,猛然撞向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