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业收到刺杀失败的消息,猛然扫落桌面上的笔墨纸砚,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白明微,还真是命大!”
“本官重金收买的刺客,竟然不能奈何她分毫!不仅如此,一笔银子就这样打了水漂!”
长随战战兢兢:“太师,他们这次也是运气好!换做下一次,我们准备得更充足,他们必定在劫难逃!”
青峰也咬牙切齿:“把舆图拿来!本官看看他们的路线!”
长随立即铺好舆图,秦丰业在舆图之上一阵观察,最后冷笑一声:“只有一百名亲兵与数十名护卫,人数倒是不算太多。”
长随笑得邪恶:“大人,您有什么想法?”
秦丰业冷冷一笑:“沿途让地方官保驾护航,他们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呀!陛下一直沉默了这么久,也该动手了吧?”
长随不解:“请太师明示。”
秦丰业露出一个讳莫的笑意:“随本官进宫。”
承明殿里。
秦丰业跪在元贞帝面前,以一种义愤填膺的语气,向元贞帝汇报白明微等人的情况:“陛下,这白明微和白瑜,胆儿也太大了。”
“尽管白明微说到做到,收回了几座城,但也只不过是立下功勋的女子,竟然让途径之路的官员派人护送他们回京。”
“这得多大的谱儿呀!是因为握着十万兵权,觉得腰板硬/了,不把规矩体统放在眼里了吗?”
“更过分的是,他们竟然还让沿途的百姓跪下迎接,并且跪下送别。且不说白家一行人还担着兵败之名,就算是霍世勋那种大将战死沙场,也不该受百姓跪迎跪送。”
“往小了说,他们不懂规矩,往大了说,他们根本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那白伯远他们还是戴罪之身,他们此举把陛下置于何地?”
元贞帝默默地听着,脸色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