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几个人又磨磨唧唧地下了楼来。
这一次不是在院子里,而是在裴宴的办公室。
他和沈尧从六楼周佑佑房间里拿出来的那个黑色的锦盒,现在就安安静静地被摆在裴宴的办公桌上面。
裴宴的办公室其实比较普通,旁边挨着的一个房间就是休息的房间。
里面一张床一个柜子,就没别的什么了。
秦微想起荆丽所说的一楼有一个手术室,一时间有些沉思,难道是在罗照言的办公室吗?
顾朝夕弯腰看了看那个黑色的锦盒,单单是看上去倒也没什么特别的。
上面是一个锁扣,想来只要用点力就可以打开了吧。
不过这东西为什么要被埋在地砖下面呢?这个锦盒的主人怕这个东西被别人看到吗?
可既然是害怕被看到的话,又为什么要留下线索来呢?
周佑佑靠在门口的位置没有进来,只是远远地看着那个黑色的锦盒。
这东西总是让她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一想到这几天睡觉的时候,自己床下面埋着一个奇怪的盒子,你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周佑佑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秦微把荆丽的事情说了一遍,看着几人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
“你们也不用愁成这样吧?”
顾朝夕勉强扯了扯嘴角。
如今只剩下明天一天的时间,可是事情似乎变得有点复杂,完全没什么头绪了。
现在虽然知道了一楼有一个手术室,可是罗寒生是怎么死的呢?
还有,荆丽是不是被她大哥带走强行打胎,这件事现在也没什么头绪。
再看看裴宴桌子上面的这个黑色锦盒,几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