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泽收起笑,指尖泛白。

莱伯利继续说:“只要你永远离开奥斯兰,我可以不赶尽杀绝。还是你觉得,我直接告诉穗穗,你骗了她。你利用她的善良独占她,和我利用权利独占她,哪个更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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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泽否认道:“我没有想要独占她。我看见了父亲的结局,也知道奥斯兰的太阳终究是你,对我来说,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争什么。”

莱伯利轻蔑一笑,“既然你预知到了今天,为什么还傻等着我来处理你?”

因为她说了,她亲口说了要和他去登记。

蓝泽低头,握着轮椅把手的手捏的死紧。

莱伯利不耐烦再和他谈判,直接起身往外走,命令道:“今晚就走。我会找人看着你,对穗穗那边我就说你去治疗腿了。”

“你最好不要试图困住她。”蓝泽从轮椅上站起来,面向莱伯利的方向,似嘱托,又似忠告:“你们之间,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

莱伯利听见他的话回头,脸色阴沉,目光冷然。

“不论发生什么,我绝不会放手,我和她之间不用你来预知。”

蓝泽听见莱伯利大步离开,失魂落魄的坐到了轮椅上。

他知道会有这一天,今天距离他告诉穗穗的日子,正好是第十天。他旁观莱伯利和尼奥的博弈,想不明白怎么原本并不明朗还有的拖延的局势,突然间急速变化,仿佛被摁下快进键。

预知就是预知,他无法改变其他人的结局。所以他只能旁观。

他用限定笔写下一封信,用火漆封好,交给了伽马。

“穗穗,希望你能改变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