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才看清,刚刚攻向自己后脑的正是大叔手里拿着的长条木盒。
木盒长大约一点二米,拿在手里宛如一个短棍。
大叔此时双手抓着木盒,身体侧立,木盒横在下颚处,盒子的另一端直指唐禹。
他认得大叔的这个起手式,咏春六点半棍。
唐禹皱了皱眉,晃动了一下手腕,肌肉缓缓蓄力:“你没完了是吧?”
西装大叔见此,果断收回手里的盒子,脸上带着尴尬的笑意。
“一时手痒,今天还有事,哪天有时间我再找你切磋!”
唐禹没有说话,静静的看了对方片刻,转身继续走向厕所。
“有病!”
西装大叔看着唐禹的背影笑了笑,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盒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糟了糟了!不会打坏了吧?”
唐禹从洗手间出来时左右环顾,已经没有了大叔的身影。
他感觉这个大叔有点病。
刚刚去洗手间他都没敢在小便池上,而是去了隔间,将门锁的死死的。
他怕上厕所上到一半那个大叔又进来找他打架,那就真的废了。
毕竟上厕所是人类最脆弱的时候之一。
没有看到大叔,唐禹也没有在意,转身回了三益堂。
“我回来了老师。”
走进屋内,刚刚坐着喝茶的几人此时围在一张画卷前。
听见唐禹的话,王清风挥手招呼着道:“小禹,来看看这幅画。”
唐禹点了点头,刚走了两步忽然顿住。
刚刚跟他打了一架的西装大叔也在屋内,此时正趴在画前仔细观察,看样子不像是在欣赏画作,反倒像是在找什么。
王雪看他忽然站在那不动,关心道:“怎么了?”
西装大叔听见声音抬头望来,表情渐渐凝固,随即疯狂的朝唐禹挤眉弄眼。
唐禹勉强的笑了笑,状若无事的继续走向众人。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