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只要美咲夫人提出自己要带天马先生去,无论善则先生是想问清楚她和天马先生之间的事情,还是出于不想让她和天马先生独处一室,都会立马站出来,选择自己为天马先生带路了。
这样一来,天马先生被杀在钢琴房里面,大家都在大厅,只有善则先生却无法证明,他没有杀人。”
毛利小五郎闻言点头“没错,我们在下面的宴会厅里,还都听到了善则先生和天马先生两人的争吵声,这样善则先生杀人,就好像顺理成章了。”
被青木松说中的加那美咲内心慌张不已,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来,但她还没有死心,强撑着怒声说道:“你不要在那里胡说八道,我明明就在大厅里,我要怎么杀害天马,难道我会分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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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松闻言笑道:“根本就不需要分身,只要再设计一个和你演戏被歹徒攻击,那样的机关就可以了,这样在钢琴房里面,大家没有看到有别人,善则先生就只能是杀人的凶手了。”
加那美咲闻言继续说道:“什么机关,我根本就没有设计什么机关。”
“你当然有,窗户上面还有二楼的扶手上面,都有着细线留下的痕迹,还有天马先生趴着的地板上,有一个被剑刺破的痕迹。
可是这个痕迹,明显是垂直的痕迹,而天马先生趴着的正上方,正好有一盏水晶吊灯,当时杀人的那把剑,应该就是被吊在吊灯上面,这样杀人的机关就算是连在一起了。
天马先生死的时候,手中面还拿着音叉,钢琴椅也远离了钢琴一段距离在沙发下面,所以可以推断得出,天马先生走到钢琴前,发现椅子倒在钢琴旁边,而且,连调整音律的音叉,都被压在有椅子下。
天马先生既然是上来调钢琴音色的,看见这一幕,他自然就弯腰捡起音叉,如此一脸后背正好对着剑。而机关开启的按键就是那个音叉。
在天马先生捡到音叉的时候,机关就被开启,剑直接落了下来,因为另外一边用重物吊在窗外,所以,机关触发之后,那些细线也都跟着掉进海里面了。至于怎么启动的也很简单,我可以现场做给你们看。”
说着青木松就接过一旁警员准备好的东西,一边说一边做了起来,当然钱用一串有点份量的钥匙串代替了。
“首先用一根长长的细线穿过剑柄上的环后将线的两端,同时拉起,然后吊在水晶灯上,接着再以二楼的扶手作为支撑,线的一端在硕大的沙发上绕背一圈,最后将线头套在这把音叉上。
至于另外一端,则是绑上重物拉到窗户的外面。接下来,只要等天马先生,将压在椅子下固定的音叉抽出来,套在音叉上的线受到剑的拉力自然会松脱。
水晶灯上的剑也会在瞬间垂直落下,而穿过剑上的细线,受到窗外吊着的重物牵引,便直接掉入了悬崖,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做完后,青木松给了一旁的丸田步实一个眼神。
丸田步实会意,上前一步就如天马先生一样,弯腰从椅子下,捡起来音叉,然后吊在水晶灯上的钥匙串果然立刻就掉了下来,正好打在了丸田步实的背上。
好在因为是钥匙串,所以并没有剑的杀伤力大,丸田步实并没有什么事。
亲眼看到了杀人机关后,大家双眼睁得斗大,下意识的看向了加那美咲。
加那美咲虽然见到杀人的手法被破,但是她依然不死心,不肯轻易认罪,继续狡辩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没有杀人。就算是机关是这样布置的,可是别人也能够这样做呀,为什么指定是我呀。”
“我说凶手是你,自然找到了证据。”青木松指着钢琴说道:“在钢琴盖上面,还有钢琴内,都沾到了一种红色的液体,刚才我已经取证过了。”
“什么液体。”毛利小五郎问道。
“钢琴上的红色液体是红酒,当然更加具体的鉴定,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通过之前毛利侦探对这个案件的叙述,我想钢琴上沾到的红酒,应该是米歇尔先生带来的红酒。
这可是他自己酿造的,这次他也只带了一瓶,我想这酒不但在霓虹没有卖,在全世界也没有卖的地方吧。”青木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