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凉月可不管柔则心里想什么,当即看向毓秀院出来迎接的绣夏,吩咐道:
“绣夏,时候不早了,你带新来的二位妹妹去院子里安置,顺便拨几个人过去伺候。”
绣夏福身行礼带着二人离开,凉月又故作关心的开口:
“福晋身子如何?可有不适?”
柔则闻言含笑的摇了摇头,抱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散发着一脸母性的光辉道:
“这孩子乖的很,除了有些害喜以外,并无不适,倒是疼人的紧!”
凉月见状轻轻拍了拍胸口,松口气道:
“那就好,没有不适最好不过,可见是个懂事的小阿哥,福晋有福了。
既然这样,那今晚妾身怕是要向福晋借爷去毓秀院一趟了。
额娘赐下了哈密瓜馅儿的月饼,说要尝个新鲜。
好歹是额娘的心意,妾身也不好独吞,只能厚着脸皮请爷过去了,并无邀宠之心,还望爷和福晋不要多想才是。
福晋也别吃味额娘疼我,这哈密瓜性凉,有孕之人是不能食用的,听额娘说也给福晋赐下了其他口味的月饼呢。”
柔则闻言脸上笑意微僵,随即又恢复如常,她看向凉月,见她一副坦然的模样,心中的酸涩都快要压不住了。
为什么感觉眼前这个妹妹像变了个人似的,她顺风顺的日子,自从弘晖去了就变了个模样。
每每遇事总是心气不顺,每日文火煎心般的不快。
她不明白,为何她与凉月并没有彻底撕破脸,凉月还可以如此泰然自若的给她添堵。
凉月看着柔则的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