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俊先念了句诗。

是博尔赫斯的《以色列》。

“你到底想说什么？”黑乃胡梦更困惑了。

陆天俊推了推眼镜，“我想我并没有被控制。我只是在寻找自己。”

“其实，我一直很困惑，我究竟是谁，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我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在那之前，我以为我遇到你们——萌香，月音，你，美逸，小紫——就是我生命的意义。

“能够与你们相遇，像命中注定，仿佛有某位神灵在安排一切像这样发展。

“特别是你，胡梦酱，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什么？”黑乃胡梦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脸有些发烫，飞快染上一层红色。

陆天俊眼神一闪，避开黑乃胡梦的视线，“龙目老师的确有问题，她见我不肯按照她说的去做，便显出蛇妖真身，想用尾巴控制我。

“但是，她没有成功。我用我坚定的意志抵抗了她的精神。

“可我的确发生了改变。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一条红色的龙，他告诉我，在另一个世界，我们是最为亲密的战友。曾经面对过无数敌人，最后获得了一个难以启齿的称号……

“醒来后，我陷入了沉思，这个梦是如此的清醒、深刻，以至于我都以为那是真实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