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嘴唇开合，这一切都超出了他能够理解的范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问。

在克莱西无法彻底杀死考克斯时，桑姬心中就有了疑虑，在听到考克斯公爵说的气运之子的话时，结合原来的世界线，桑姬隐约有了猜测。

这个披着考克斯公爵的皮的东西，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晏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这个世界原本的气运之子是圣子克莱西。

在原来的世界线上，上帝和晏做了交易，晏杀死域外妖魔，上帝允许晏以人鱼的身份踏足北境，插手人类内部的事情。

桑姬能发现上帝对人类的偏爱，但是上帝对于晏——这个占据了克莱西气运的家伙，选择合作而不是驱逐，就能说明很多道理了。

比如晏会比克莱西做得更好，能帮助这个世界运行，比如晏的身份不简单，所以他能够彻底杀死域外妖魔。

那么——

“系统，我的来历似乎不简单啊。”

系统装死，宿主啊，统子虽然想说，但是系统空间中的宿主警告过系统了啊。

“果然，你知道真相。”

正常来讲，系统肯定会跳起来追问两句，但是系统什么都没有说，这本身就不正常。

桑姬想了想，域外妖魔对自己的渴望，自己毫不在意任务的态度……啧，好复杂。

总之肯定对自己没坏处，不想了。

只是——

“系统，我之前的世界都和一个人在一起的吗？”

系统默默点头。

桑姬若有所思，李晏、定安、晏，发音不相同，但是内在的意思是一样的啊，她和晏的一次次相遇是意外还是早有算计？

桑姬突兀一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她明白自己的心，感情是真实的，在这个世界她想和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