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撑到肚皮酸的滋味太尼玛绝了!
足足过了半个钟他们才算回了一丝丝血,开始小心翼翼地揉着肚子。
齐清河见状只能让他们再歇会儿,独自进厨房练刀工。
于是老爷子领着晁爷爷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堂或靠或躺瘫了一屋子的人,一个个又痛苦又满足的矛盾且迷离的模样,险些被吓一跳,忍不住爆了粗口:“牙刷,你们抽大烟了吗一个个的?”
寸英莲挣扎着起身:“爸你回来啦?这位是……”
“我师弟晁堂,以前应该跟你们说过。”齐老爷子介绍了一下:“你叫师叔或者叫晁叔都可以。”
对于他们这一辈人而言,师叔比晁叔可亲近多了,寸英莲毫不犹豫:“师叔好!师叔喝茶不?我给您泡一杯。”
“不用不用。”晁堂摆摆手:“你们这是怎么了?累的?这年头开餐馆有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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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是,”寸英莲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实话实说:“大家都吃撑了,有朋友送来了帝王蟹,清河做了一蟹九吃,大家都吃得有点多。”
“噢?”晁堂动容:“居然吃成这样子!师兄,你这儿子的手艺看起来很不错啊。”
老爷子直接拆台:“屁的不错!他们就是没吃过好东西没见过世面!”
晁堂挑眉:“嗯?作为你儿子都没吃过好东西没见过世面?那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有这么好的厨艺在身,你都舍不得给儿子弄点好的?”
老爷子:……
得,我好像拆到了自己的台。
他果断转移话题:“老四人呢?”
“哦,在厨房练厨。”
晁堂又有些动容了:“都这个岁数了还这么勤快练厨呢?”
老爷子板着的脸化开了些,但嘴上还在拆台:“也就这一阵子被小禹刺激到了显得勤快。他要前些年一直有这劲头,厨艺还能更上一层楼,哪能像现在这样。嗯,小胖的父辈那几人你也见过,我家老四的手艺就跟他们大差不差。”
“那也很不错了。”晁堂说:“他们这阶段正是厚积薄发的时候,也最容易懈怠,熬不过去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要能熬出头,将来不可限量。”
略一顿,他看向厨房,面露期待:“好久没进厨房了,今儿借着机会进去看看?”
“行,你有这兴致我就陪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