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期间,张松都没有任何举动,城外刘备大军亦不着急,围而不攻,每日只管劝降搦战,就等张松动静。
而后,刘璋终于等到了密使归来,结果可想而知,刘璋得知张鲁没有出兵打算,再也绷不住脸,恸哭道:“我刘氏父子在益州二十多年,没有给百姓施加恩德,却与刘备开战,导致许多人死在草莽野外,只是因为我的缘故。我怎么能够安心!不若开城投降吧!”
“主公切莫自责,益州之战,乃刘备兴不义之师,并非主公之过。”郑度亦悲痛道。
张松见观望之人已显退意,便觉时机已至,只差最后一根稻草,于是站出说道:“主公,既然张鲁不肯出兵,死守成都已没有意义,只能徒增伤亡,不若出城投降,技能保全百姓将士之性命,亦能保全主公仁义之名,刘备仁义立身,相信投诚之后不敢对主公如何。”
果然,张松一席话在众人之间搅起了滔天巨浪,纷纷有人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在刘璋本就不堪重负的心上继续施压。
黄权一人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战局不会再发生任何变化,倒是也能拼死顽抗,但成都被破也只是时间问题。
终于,刘璋被主降之人说得头昏脑涨,惨笑一声,说道:“罢了,益州基业沦陷,乃我一人之过,何必让无辜百姓将士受苦,在此徒增伤亡,开城投降吧。”
张松微微一笑,这益州之争,终于可以结束了。
没过多久,刘璋手捧授印,带着文武,出城投降。
刘备听闻之后急忙带着大军前去,快步上前哀伤道:“季玉能以益州百姓将士为重,出城投降,真乃仁义之主,备感佩之。”
刘璋勉强笑道:“璋身单力薄,无法胜任益州之主,族兄有吞天吐地之志,还望接下此授印,统领益州文武,造福百姓,进取天下。”
刘备轻轻摇头,将授印推回,笑道:“备取益州,乃为汉室天下,为黎明百姓,非为季玉手中授印。季玉大可放心,你我有同宗之亲,备定不会亏待于你,请季玉携眷至荆州公安,那里可供季玉安身半生,季玉仍是大汉振威将军,爵位亦可世袭。”
刘璋知道,这已经是对他最好的结果了,便行礼道:“多谢族兄厚待。”